“咳……侯卿……”
圣上轻咳一声,清了清喉。
“这地动……似是停了?”
侯羡亦在同时松了力道,那孽根仍深埋在文俶体内。上半身依旧神色如常,下半身却故意教那巨物在花径内急跳。
文俶shi着眸子,狠狠咬了他一下,算作回应。
他唇角微微一勾,从容应道:
“陛下圣察。依臣浅见,方才应是地龙偶然翻身,途经宫禁之下。”
“京师乃天下龙脉交汇之枢,偶有地气微动,亦是常理。”
他略顿,带着安抚:“龙气腾跃,反是祥瑞之兆。”
“嗯……”
圣上缓缓吐息,似是被这番说辞说服,神色却仍透着迟疑。
“话虽如此,这殿内终究……不大安稳。”
他扶着桌案起身,明黄袍摆垂落,掩去所有痕迹。语气恢复惯常的威仪,又添了几分离去的匆促:
“你随朕一道离开,以免那地龙……去而复返。”
侯羡站起身,衣袍一拂,衣摆扫过地面,将那滩洇开的春水遮了大半。
他躬身应道:“臣遵旨。”
殿门重又开启,日光倾泻。
圣上迈步而出,背影挺直,侯羡紧随,仿佛方才的一切,不过是这二人的一场春梦。
殿门在身后缓缓合拢。
侯羡起身前,文俶慌忙将那根shi滑滚烫的rou棍拔出,胡乱替他拢好裤腰,系紧衿带。待那二人脚步声彻底远去,殿门掩合声传来,一颗高悬的心,沉沉落回原地。
她腿心还残着方才的余韵,颤得几乎站不住。扶着桌腿,慢慢从Yin影里挣出身来。
撑着侯羡刚刚坐过的那把木椅——上面还留着他的温度,温温热热的。
文俶缓缓直起身。四下环顾,未见着宝宁。
她理了理衣襟,又拂了拂裙摆,竭力让神色恢复如常,才挪步走向正中主座。。
轻轻掀起桌裙一角——
只一眼,文俶颊上血色轰地烧透。
宝宁竟赤身蜷在桌下狐裘毯上,肌肤镀着一层粉润薄汗。她双指并拢,在腿心shi泞处急促进出,水声细碎而黏腻。另一手揉捏着自己挺翘rurou,指尖掐住那点嫣红,揉得变了形。腰肢难耐地扭动着,唇间溢出难耐地呻yin,整个人浸在情chao里,媚得惊心动魄。
公主……竟在自渎。
文俶手一抖,桌裙倏然垂落,将那幅活色生香遮得严严实实。
她踉跄退开两步,背过身去,拍着胸脯轻轻喘息。
难怪……难怪圣上方才语声发颤……失态非常。
原是无人能逃过——逃过桌下这番蚀骨勾魂的撩拨。
文俶在旁侯了许久,双腿已有些发酸,桌下那缠人的嘤咛却仍未止歇,反而愈渐绵密,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。
越想越觉不对——公主殿下这般情状,属实反常,其中定有蹊跷。
她未犹豫,快步走向主座,一把将锦绒桌裙彻底掀开。
只见宝宁仍维持着先前的姿势,指间的抽插却愈发急促凶狠。那花唇红肿外翻,xue口颤巍巍地翕张着,已是承欢过度的模样。若是任她再这般癫狂下去,怕是要伤及根本。
文俶当即解下腰间香囊,凑近宝宁鼻端。不过片刻,宝宁急促的喘息渐缓,手中动作蓦然顿住,一双迷蒙的眸子缓缓睁开,原本萦绕不散的欲气逐渐散开,露出几分茫然的澄澈。
“文俶妹妹……”
宝宁瓮声瓮气的唤着文俶,带着情chao未退的绵软,声音颤颤地飘上来:
“皇帝哥哥……可是走了?”
文俶静立了片刻,方弯腰伸手探入。拾起堆迭在宝宁身侧的衣衫,将娇滴滴的公主整个包裹,温声道:
“殿下放心,陛下与侯少监都已离开了。”
她小心握住宝宁手腕,稍稍使力将人从桌下搀扶出来。公主浑身软得似没了骨头,额发被汗黏在颊边,眼尾还晕着未散的桃红。
文俶为她拢了拢披在身上的衣衫,声音又轻又缓:
“殿下可是蜷得久了?腿脚定是麻了。臣女扶您去内殿歇息,可好?”
宝宁半个身子倚在她肩上,闻言轻点了点头:
“……好。”
她完全信任文俶,任由她搀着自己,一步步挪向内殿暖阁,步伐虚浮无力。
暖阁之内,茶水点心一应俱全,熏炉吐着袅袅青烟。
文俶侧身坐在榻沿,待宝宁将衣衫收拾齐整,发髻绾拢,才偏转身子,沉静地凝着公主。
宝宁怔怔回望她,眼神涣散,似还未从方才一片混沌中完全抽离。
“文俶妹妹,”她抿了抿干燥的唇瓣,声音虚软,“为何这般瞧着我?”
“公主殿下,”文俶神色平静,字字清晰,“您可还记得,方才发生了什么?”
宝宁蹙眉,指尖按在太阳xue轻揉:
“自然记得……只是